王府了此残生。
结果没几个月,他的挚友又为了维护他惨死狱中,临终前的愿望是希望他能够振奋,照顾好他的妹妹。
他可以说是因此振作起来的。
实在很难让人不担心会误入歧途。
齐松风叹息,“老夫只怕他哪天会被仇恨冲昏头脑。”
苏清方揽袖,给齐松风又斟了一杯茶,微笑道:“天底下的父母总是这样的。我娘也总担心我穿不好衣服着凉,但实际我已经能照顾好自己了。先生或许可以换个角度想一想,其实他并没有先生以为的那样脆弱。尽管他所行的种种,不排除有针对仇敌的部分,可大体还是无缺的。
“先生是他的老师,应该相信他。”
齐松风呵呵轻笑了两声,“老夫也看不了他几年了。也只能相信儿孙自有儿孙福。”
苏清方嫌弃瘪嘴,“先生每天钓鱼放羊的,肯定会长命百岁。”
苏清方几人在齐松风处用了午饭后才回家,一跨进她同母亲住的小院便见一串小丫头捧着果食进出,随便拦了一个问:“有客人吗?”
小丫头点头,“有个叫柳淮安的大人来了,正和夫人说话呢。”